比来在无锡惠山古镇逛逛,见到死了两棵古树名木,很是愤恚。
惠山古镇正在拆迁修复培植,恢复古镇风貌,是件好事,可是对古镇里的一些古树名木却带来了溺毙之灾,有没有人关心过这里的年夜树?盛夏日节应该是枝繁叶茂的时辰,但有些古树却只剩光凸凸的枝干,一片叶子也没有。古树名木是活的文物,是祠堂文化的一部门,鉴证了一段历史,可是树死不能新生,这么造型美妙的百年古树在我面前死去,其实让人肉痛。死的文物我们知道要爱护保重,拿去放博物馆陈列,那活的文物为什么没人疼呢?古镇正因为有这么多古树,才更感受历史悠长,营造出一种无法复制的文化空气,没有活的古树名木,会让古镇年夜年夜减色。古镇里的古树名木有好几十棵,不能再因为拆房、修路施工不妥让其它古树面临厄运。国家对毁坏文物的要科罪,莫非对活的文物造成杀绝性破损的不要究查责任吗?不要严惩吗?人死还要偿命呢。话又说回来树死不能新生,赏罚又有什么用。
下面是我拍的衰亡古树名木。
第一棵是在新建的古华山道路与通惠路路口(锡园里对面加油站旁),树干上原本是有园林局挂的古树名木标牌的,自从树死了往后牌子也不见了,所以也叫不出树名,但必定是落叶树,乡土树种。这棵树树形太美妙了!旁边还有一棵百年楝树幸免与难,树干上有古树名木标牌,旁边还有一棵石榴树,现挂满果实,可以揣度这里原本也有户园林私宅。几年前风闻南京建筑的一条马路为了给南朝石刻让路,多花了几百万,那我们为什么不能给古树名木让道,你看看人平易近路亭子桥旁的百年银杏,树皮都没了,奄奄一息了。
第二棵是在惠山直街49-22号四周,一棵160年的糙叶树死了,是落叶树,乡土树种。这些古树历经百年风雨沧桑, 98年的年夜雪灾都躲过了,却没躲过酬报破损,殉国了树的人命。雪灾那年衰亡损伤的都是外来树种,出格是常绿树,而落叶乡土树种都平安无事,因为冬天没叶子只有枝条,所以压不坏。
古镇祠堂良多,良多处所还都不能进,所以也没法见到更多的古树名木,不知到此刻活的还好吗?
其实巨匠知道古树名木是要呵护的,可是有人关心过拆迁地没有挂呵护牌的年夜树命运吗? 古树名木尚且可以破损,更别说这些树了。
拆迁地往往都是老私房、老厂区,这些处所是当地乡土树种最后的呵护区。人们常说每个城市要有自己的个性,种树也要有个性,此刻陈旧看法的种喷香樟、雪松、金叶女贞、红花继木等外来品种,四周城市绿化种的树种都一个面容。古代中国画中我们常能看到年夜松树的身影,松竹梅是常画的题材,在松树下操琴,意境多好,你看此刻我们无锡城里有没有,生怕小孩连白皮松、马尾松、金钱松都没见过。
我写这么多其实是但愿巨匠都来关心古树名木、关心拆迁地的
年夜树,对破损年夜树的小我及单元要严惩。
(衰亡的古树名木及拆迁地的遗留年夜树)